不受統治的藝術：東南亞高地無政府主義的歷史


	文明沒有出路，逃離才是生存！一部解構國家神話、顛覆文明敘事的高地歷史書寫　　為何曾有上億人選擇不受國家統治？　　蠻族、原始在文明世界的真正意義，究竟是進步還是「不願受支配」？　　當國家伸出權力之手，這群人為何願意自我野蠻化？　　「贊米亞」（Zomia），是一片海拔300米以上，橫跨6國的高地山區。這裡的少數民族長期分散、流動，且仍然保留著游耕、口述傳統與古老宗教信仰。文明長年想伸手干預、國家曾試圖伸展權力，卻頻頻無功而返。高地的「野蠻生活」，被那些有文字、集中、定居的王朝汙衊成「未開化」的象徵，國家認定少數民族必然會被文明生活所吸引，最終投入國家的懷抱。但斯科特卻指出，這些高地社會絕非古老的遺緒，而是一場精彩的逃避策略！野蠻，在贊米亞成為了一種政治選擇。　　文明跟野蠻的關係是如何被定型？在現代統治技術形成之前的國家，不過只是散落在地圖上的微小光點，野蠻、不受國家統治才是人類歷史的常態。既然如此，為何人們習以為常地用民族國家的思想，去看待文明與野蠻？文明是一種進步的展現，還是國家建構的老掉牙神話？　　融合了民族誌、歷史學、政治學與地理學，本書推翻了「野蠻人」與「部落」的定義，揭示族群認同如何在國家權力與抵抗之間被建構與武裝。斯科特試圖挑戰我們對「統治」、「文明」、「發展」與「現代性」所有理所當然的預設，當國家機器無所不在，他提醒我們：不被統治，可能是一種最深層的自由。本書特色　　1. 無政府主義人類學的重要典範：斯科特從農業研究出發，以東南亞為田調中心，發展出了結合社會階級、歷史脈絡的理論系統，這樣的視角使我們能破除傳統的國家思維，思考人民與國家權力的關係，我們也會發現，很多時候人們只是假裝服膺於政府之下，在前現代的文明社會裡，人們跟國家的關係，更為自由也更為自主。　　2. 破除國家與文明的傳統敘事：文明與野蠻是線性關係嗎？野蠻必然會走到文明、山區勢必會被推往都市？斯科特認為國家與資本主義並不是人類社會必然的宿命，綜觀歷史，人類曾試圖用各種方式抵抗國家與資本權力，打造不被統治的自主共同體。所謂的「文明」，只不過是國家權力的敘事，諸如「原住民」、「蠻荒」、「野人」、「遊牧民族」等詞彙，都暗示著國家權力無法伸展之處，當我們用這樣的視角去看待歷史，將帶來前所未見的嶄新視野。專文推薦　　林開世台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館長　　詹素娟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兼任副研究員好評推薦　　阿潑文字工作者　　林浩立清華大學人類學研究所副教授　　洪伯邑台灣大學地理系副教授　　楊智強獨立記者　　褚縈瑩台北大學歷史系助理教授得獎紀錄　　★2009年美國專業與學術出版協會（Association of American Publishers）「政府與政治領域優選獎」提名　　★2009年《ForeWord》雜誌「政治學類年度好書」銅牌　　★《理性》（Reason）雜誌總編輯傑西．沃克（Jesse Walker）選出的「2009年最佳圖書」　　★2010年「福岡亞洲文化獎」（Fukuoka Asian Culture Prize）之「亞洲學術獎」　　★2010年「康乃狄克州圖書獎」（Connecticut Book Award）非虛構類決選作品好評推薦　　「本書最大的貢獻不只在於講出『不受統治』群體逃亡躲避的故事，而是強調這是一門與權力相處的『藝術』，得以馴化利維坦這隻強大兇惡的國家巨獸。落腳偏遠的高地山區當然是一個選項，但更多時候弱勢群體是在縫隙之間發揮靈活性，與強勢國家形成結盟、共生、貿易、進貢的多重關係，甚至刻意『自我蠻夷化』，絕非在社會演化觀點下『原始』的一方。」──林浩立，清華大學人類學研究所副教授　　「《不受統治的藝術》一書，無疑是近幾十年來社會科學領域最具影響力和爭議性的著作之一。它成功地將東南亞高地族群從學術邊緣拉回中心，並通過賦予他們積極規避國家控制的能動性，挑戰了長期以來關於國家形成、文明進步和民族認同的傳統敘事。它的價值不只是在於經驗材料的準確與否，更重要的是在於其概念的穿透力和啟發性，讓我們可以透過新的視野，豐富化我們對世界的理解。」──林開世，台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館長　　「本書雖應用大量的歷史研究成果，卻意圖掙脫『文字歷史』的窠臼，以口傳的非文本與多線時間觀，取徑『一條嶄新的歷史認識之路』，讓我們質疑人類社會關於國家的想像，探究國家的必要，更賦予『逃離』國家的概念與行動一種積極性、主動性與策略性。」──詹素娟，中央研究院台灣史研究所兼任副研究員　　「詹姆斯．斯科特這本作品堪稱其至今最精湛之作。深具學養、富有創意又充滿人道精神。鮮有學者能如他一般，辨識出那些『無歷史』民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實踐與形式中展現出的能動性。事實上，這部作品更將他引向了無政府主義的理想：人類不僅能逃離國家，甚至能逃離國家這一形式本身。」──杜贊奇（Prasenjit Duara），中國史學者　　「詹姆斯．斯科特在這本書中提出了一個更具野心的論證：他認為，贊米亞提供了一種人類文明演變的反歷史。……斯科特主張，贊米亞展示的，正是對傳統文明進步敘事的駁斥──即隨著社會變得更大更複雜，人類生活也隨之改善。相反地，斯科特認為，歷史上對許多人而言，文明生活反而是一種負擔與威脅。」──德拉克．班尼特（Drake Bennett），《波士頓環球報》　　「這本書很可能成為一部『邪典經典』（cult classic）。」──桑賈伊．蘇伯曼亞姆（Sanjay Subrahmanyam），《倫敦書評》　　「斯科特的全景式視角無疑將吸引許多讀者……你無需像贊米亞人那樣思考，也無須假裝自己是無政府主義者，就能從詹姆斯．斯科特這本書中獲得眾多洞見。」──格蘭特．埃文斯（Grant Evans，澳洲人類學家），《泰晤士文學增刊》　　「對於生活在國家的人民來說，野蠻人就是那些不屬於國家的人。然而，自啟蒙時代以來，西方知識分子始終試圖賦予野蠻人某種批判現代國家的角色。……近二十年來，這個企圖幾乎式微，而斯科特找到了一種富有創意的方式來復興這種對野蠻人的批判性思考——並凸顯出贊米亞社會秩序中，國家往往無法實現的平等與自主目標。」──喬爾．羅賓斯（Joel Robbins，劍橋大學擔任社會人類學教授），《Bookforum》　　「《不受統治的藝術》對於高地研究這一更大領域（不僅限於東南亞高地研究）作出了重要貢獻，它的價值最終在於它提出的問題，以及留給認真讀者的深刻懷疑精神。」──歷史學家布拉德利．戴維斯（Bradley C. Davis），《新曼陀羅》（New Mandala）雜誌　　「斯科特的書令人耳目一新……作者以清晰、可理解且博學的方式闡述自己的論點，讓讀者毫不懷疑他的立場。……此書顯著地突顯了高地社會所追求的平等與獨立理想。斯科特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重新思考族群認同與族群間關係的平台。」──唐立（Christian Daniels），《東南亞研究》　　「若說《不受統治的藝術》至少有一個貢獻，那就是讓讀者不再盲目相信政治地圖上那些平滑的線條。斯科特細膩的敘述並未浪漫化高地人民，但他懷著同理心描寫了他們為何渴望『享受貿易的好處，同時避免國家臣屬身份所帶來的勞役、屈從與不自由』。」──傑西．沃克（Jesse Walker），《理性》（Reason）雜誌　　「斯科特的論點，讓亞洲研究領域中長期被忽略的人群走到了聚光燈下。」──露絲．哈蒙德（Ruth Hammond），《高等教育紀事報》　　「在這本令人眼界大開、知識豐富且趣味盎然的新書中，耶魯大學人類學家暨政治學者斯科特大膽挑戰了那種『粗魯野蠻人被國王的和平與正義所吸引』的古老敘事。」──湯姆．帕爾默（Tom Palmer），《理性》雜誌　　「這本書的論證清晰且行文優美……《不受統治的藝術》與其前作相輔相成，成為二十一世紀初期社會科學的重要里程碑。它讓原本可能被忽略的歷史模式，清晰鮮明地浮現出來。」──亨利．法雷爾（Henry Farrell），《美國利益》雜誌　　「這是一部充滿人性與文化洞察的傑作，將徹底改變讀者對人類歷史乃至對自身的思考方式。對我而言，這是我讀過最令人著迷與發人深省的社會史與政治理論著作之一。」──羅伯特．海夫納（Robert W. Hefner），波士頓大學人類學系教授　　「這本書凸顯了幾個關鍵但常被忽視的變數，幫助我們理解國家為何崛起、擴張、乃至衰敗與瓦解。當今尚無其他著作能以這樣的深度與廣度，結合如此清晰的概念、獨創性與想像力來探討這些主題。論證清楚、引人入勝，是一部開創性且顛覆傳統的作品。」──麥可．阿達斯（Michael Adas），羅格斯大學歷史學榮譽教授　　「終於，有一本真正探討原住民族面臨國家這種奇特新發明壓迫的歷史了。斯科特寫出了一套充滿同理心又完整的框架，解釋國家如何試圖排擠、包圍、規訓非國家社會。他甚至可以把書中每個東南亞案例換成北極地區，照樣適用於因紐特人的經驗。我們需要這種真正能對應現實的歷史。像這樣的真相，實在太稀有了。」──德里克．拉斯穆森（Derek Rasmussen），努納武特地區前社區行動者、努納武特原住民組織顧問